2011年2月25日星期五

遠離故鄉的人,還會遙想故鄉的一切嗎?


  我的祖母來自茫茫大草原,子孫後代中最得她真傳的老爹,一直對蒙古、突厥等遊牧民族歷史很感興趣,他擅長小提琴,思想也十分西化,但馬頭琴是他唯一喜歡的民族樂器。我是老爹的獨女,小時候跟著他後面啃書,卻最終被歷史里那些長長的名字導致最終放棄,無論怎麼樣都記不住,一本蒙古帝國史可以反反復複看一年都看不完。
  但是血緣真是個很奇妙的東西,即使我只見過祖母一次,卻在後來慢慢發現,大草原上的音樂,還有一切,好像已經深入骨髓,就像遠方傳來的呼喊,隱隱約約的卻致命的吸引。
  已經散落在城裡的他們,甚至出生、成長在城裡的他們,會想念草原嗎?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,正如我一直想探究的、我祖母的內心。
  總有一天,我會回去看看的。

  推薦《波茹萊》,音樂背景——

  《波茹萊》產生於上個世紀三十年代中葉,是十五歲的姐姐玲姬哄著一歲的弟弟波茹萊入睡時,所唱的一首搖籃曲。這首歌,曲調舒緩,簡潔的旋律像安魂曲,又像是女人在傷情時的輕輕吟唱,婉囀中透著淡淡的悲愁。
  波茹萊,乳名巴根那(柱子之意)。其祖上世代居住在郭爾羅斯南部的哈拉毛都屯。波茹萊家境貧寒,不滿一歲時,雙親就先後離開人世,衹有一個十五歲的姐姐玲姬守護著年幼的波茹萊,日夜看護著襁褓中的弟弟。
  困境,讓十五歲的玲姬迅速長大成人,蒙古女子與生俱來的母性,喚起了她對弟弟的憐愛之心。從此,她擔當起母親的角色,每當睡在紅柳木搖籃裏的弟弟哭鬧時,她就將弟弟抱起來,把弟弟放在自己的兩腿上,不停地搖晃著弟弟,一遍一遍地為弟弟唱著這首搖籃曲,直到小小的波茹萊安然熟睡,進入甜美的夢鄉。
  一遍又一遍地唱著:
  山丁樹長在南山,爸爸為你做搖籃,在那漆黑寒冬的夜裏,媽媽為你掙扎起,懷抱著你喂奶祛嚴寒,媽媽呀,爸爸呀,波茹萊不要哭泣,媽媽還在嗎。

  網上還有二聲部的女聲版,更純淨,但更哀傷。

2011年2月9日星期三

最近看完的一本,簡單記之


  薩勒姆女巫案,這場歷史上最黑暗的宣判,本來是一個很好的題材,卻生生被一個學術性極強的作者以及並不出彩的譯者,鍛造成一嘆三抑的溫吞故事。作者是在記敘自己的先人,得天獨厚的背景,卻最後衹有一個小小的細節綻放光彩,猶如黯淡的溪水表面唯一可圈可點的美麗漣漪,卻無法翻騰出應有的氣勢。從節奏上說,都看快四分之一了,還墨跡在康妮尋寶上,讓我無法忍耐,從深度挖掘上,也並沒有展開應有的人性中或黑暗或光明面。到最後結束時,讓我無比失望。等待良久,卻終於知道這頓飯吃的不是九大簋,衹是一碗牛腩面,落差極大,也對不起我這麼長時間耐著性子一直讀下來。可能一口氣看完我會打三星,由於工作太忙,分成三段才看完這本小說,這也是影響觀後感的重要原因之一,加上書托的誤導,所以給二星。